古代妇女为何爱进寺庙烧香:或能与出家人幽会

历史文化 2024-12-27 19:01www.kangaizheng.com历史人物

僧人对风月的投入,丝毫不亚于墨客对戏曲的热爱。千百年的历史长河中,灯草僧人被传颂了一代又一代。我深刻感受到,对淫盗的避讳,已成为我们理解世界的最大障碍。要知道,当僧人毅然跃入滚滚红尘,在森林之外寻觅芳香,作为念佛吃斋的补充,未必是羞耻之事。相反,许多卫道士的行为更让人反感。他们只允许世俗风流,却不许僧人表达情感,这人为地制造了可怕的仇恨氛围。

在广州,寺庙众多,城中香火鼎盛。在历史潮流的反僧人、护道学的风波中,光孝寺、海幢寺、华林寺、六榕寺等四大名寺也受到了影响。从留存下来的碑刻中,我们可以窥见寺庙曾经的风月故事。

一日,我在光孝寺中悠闲漫步,从门庭的金刚到大殿的菩萨,从钟楼到鼓楼,再到惠能勒戒塔和菩提玉观音,庙里的香客络绎不绝,景色幽暗。唐朝的回廊隔离了市声的喧嚣。我走到东北角,推开一扇红漆的门,进入一条不足一米的窄巷。小路已经荒芜,一块记载风月的石碑躺在茅草之中。碑上的铭文题目颇为霸道,内容大致是说,进香的妇女太多,又不安于室,假借还愿的名义,在静室与僧人幽会。官方在碑中的指控是否真实无从考证。但在惩戒方面,碑文规定连坐制度,妇女连坐丈夫,小女孩连坐父亲,无父无夫的则连坐叔伯兄弟。

类似的海幢寺也有这样的石碑,并非针对某一寺庙,很可能是适用于所有古寺的普遍规定。就在石碑篆刻(1881年)的前后几年,北京某寺庙也实施了妇女不得进入的禁令。翻阅历史,恰好在这个时期,士大夫们掀起了冲击宗教活动的社会活动,“伤风败俗”成了最好的借口。那时,去庙里烧香礼佛是妇女最主要的社交活动。在严格的宗法制度下,寺庙成了妇女寻求自由的乐园。她们与僧人成为了亲密的朋友,其中的滋味非外人所能道明。

值得一提的是,官方的禁止并非只是针对肉体上的,还包括了奇特的精神交换。这涉及到当时广州僧众的非同寻常的个人修养和名僧效应。以现在的标准来看,这些和尚可以被称为清代的雅皮士和嬉皮士,他们毫不掩饰自己的双重身份,是反对主流名教文化的民间代言人。禁碑犹在,却记录下了他们的声誉。当时广州佛教界的领袖是一位名叫自然僧人的高僧,他曾在光孝寺和海幢寺主持事务。更妙的是,他精通梵学和格律,广结诗友,不仅与社会的文人墨客交往甚密,还包括各大寺庙的一批诗僧。他们居于高高的庙堂之上,谈吐文雅,情趣盎然,对深居内室的妇女具有强大的吸引力。

然而正如我们所见,风月受损后的结局是何等凄凉。海幢寺在禁止妇女涉足后,香火迅速衰落。就连自然僧人也避走他乡,下落不明。我深感这是广州寺庙风月史中最大的冤屈,希望本文能为他正名。从另一个角度看僧人们的过去,他们或许已成就太多情男子的浪漫感动,在尘世编织了比诗更美好的男女往来。正如自然僧人有诗所言:徜徉偏想百年心,因君吟到落日沉。罪行与惩罚从来不是终点,香消玉殒之后,更难忘菩提慈善。

如今,一块石碑见证往生,那些僧人与信男信女早已成为过往烟云。广州各寺仍然香火旺盛,只是不再有任何风花雪月的痕迹。但显然,光孝寺、华林寺等地仍受到情侣们的喜爱,他们在烧香的同时暗生情愫。风月的轮回如同三世为佛的轮回一样不断重复。而六榕寺的僧人则面临更为棘手的问题——管理寺中的花塔。这座岭南名塔傲视广州旧城,每一层墙壁上的浮雕小佛像精彩绝伦。但最近有男女在塔内、众佛注视之下交欢。是否要让佛见证这一切呢?至今这仍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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