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后国军对日本妇女搞“床上爱国”
1945年日本天皇宣布投降后,在中国的日本关东军或者被苏军抓走,关押在西伯利亚的战俘营,或者是遁入长白山中,再也没有出来。在这些日军背后,是同样数量的被他们抛弃妻子儿女。
资料显示,东北地区有日侨一百三十万人。沈阳一地大约有二十万人,其中妇女占百分之七十,包括由日本来的营妓舞女。东北遣送日俘日侨进度较慢,李修业在《遣送东北日侨俘的回忆》中说,这年十一月才遣送完毕。
抗战末期辍学从军,随国民党军队宪兵团进军东北的学者王鼎钧回忆录《关山夺路》如实记载这些滞留东北的日本妇孺的不幸遭遇。
王鼎钧回忆称,他到沈阳时,马路两侧日侨摆了许多地摊,出售他们带不走的东西,维持目前的生活,大件如钢琴沙发,小件如玩偶花瓶,虽说家产充公,当局并未禁止。那些专售“小件”物品的地摊最有看头,日本文化琳琅满目,地摊后面几乎清一色的“跪”着一个女子,绝对没有男孩子出现,只有他的母亲或姐姐,她们给“男子”留面子.
当时有日本女子沿街叫卖自己制作的食物,据说她们都是日本官员的女儿。日本女子也在街头搭建临时的小木屋卖酒,拉起白布条做成的广告,中年妇女炒菜,少女担任招待,二十岁模样的少女,穿着和服,站在柜台里面,端出咸豆花生米,把酒杯斟满。顾客多半是东北的工人或马车夫,这些粗鲁的男人乘其不备出手突袭,摸她们的胸脯,或者揪住头发吻她们的脸,她们都能说汉语,可是没有抗议争吵,也不流泪,默默地承受一切。
王鼎钧分析说,当时,日本妇女们非常恐惧,她们熟知日军在中国造了什么样的孽,伸长了脖子等待中国军人的屠刀。她们为丈夫乞命,为子女乞命,为自己乞命,既而发现中国男人所要的不过如此。她们也弄不清楚眼前这个中国人谁有多大权限、谁能发挥多少影响力,她们完全顺从“中介人”的摆布。所谓中介人,主要的是日侨管理所的民国干部,各方“权势”向他们要女人,他们晚间把年轻女子送到指定的地方。
沈阳外围某市的市长,每夜换一个日本女子侍寝,他向人夸耀,他打算一年睡三百六十五个日本女子,自称“民族英雄”。管理日侨俘的处长和他所属的许多所长,都由当地党政要员兼任,他们从来不把这项兼职写在履历表上,他们的传记和墓志铭夸尽当年勇,从未提起管理日俘这一段。
当时甚至出现了“淫媒”之类的人物。王鼎钧回忆说,他有一位本族的长辈,在沈阳市买了一幢日式房屋,他若不来沈阳,房子就由他军中的密友们自由使用。管理房屋的副官告称,许多上校、少将级的人物轮流在那幢房子里宿夜,年老的日本妇女晚上送年轻的日本女子来,那些军官喝酒的节目也省了,有时一个人睡人家两个,有时两个人睡人家一个。
王鼎钧打趣地称“美色也是阶级,漂亮女子总是归官位高的人”。聪明的美女也总是赶快找一个“英雄”献身,受他的保护,免得再去伺候一个一个“人下人”。
那年代,日本女子毫不迟疑接受了她们的命运,而且竭力减少了损害在床上,日本女子委屈迎合,那一份从里到外彻底奉献,才真是“无条件投降”。而且她们穿着华美的和服来,脱掉和服,里面并没有内衣,男人的这份骄傲和享受,也许只有皇帝召幸后宫嫔妃才可以得到。战胜国的男人尝过日本女子的委婉承接之后,对这个战败国有宽恕心。
后来我到台湾,结识了,他,他的部队第一批出关,进占沈阳。他的官阶虽然低,却也有一段醇酒妇人的日子,他说,他们当时的口头禅是“以个人幸福庆祝抗战胜利”。他胸中有许多日侨女子的故事,没来得及写出来。
王鼎钧后来从一位当年在军中做政工的剧作家口中听说,他们当时的口头禅是“以个人幸(性)福庆祝抗战胜利”。
那为剧作家也曾说起过这样的经历
日本的少妇和少女,装束有别,他们找来的都是少妇,上了床才发现是少女。他们纳闷向来只见少妇冒充少女,何曾听说“反串”?后来明白了,日本少女认为贞操神圣,妇人就没那么严重,她以少妇装扮保留自尊心,她也表示大割大舍,没有什么“过渡”。那时中国男人嫖妓,也指明要日本女子,老鸨常以中国女子冒充。有经验的嫖客说,识别真伪很容易,你把手伸进女孩子的衣服里,抚摸她的胸部,如果她的肌肉温暖柔软,她是日本人;如果她的肌肉冰冷僵硬,她是中国人。
对此,王鼎钧的解释是面对横逆,日本女子有她的哲学,她完全撤除了心理的防线;日本女子挂在十字架上,替日本男人担当罪孽。
无独有偶,与王鼎钧的道听途说不同,抗战名将孙立人曾遭遇过国军奸淫日本妇女的恶心事件。
抗战刚刚结束,孙立人接获停战令后,即率部分驻鞍山、海城等地整训,新一军军部及新三十师驻沈阳海城。一天,新一军作战参谋潘德辉(军统出身,本来负责监视孙立人,后来却在台湾和他一起坐牢)骑马到海城四周察看地形,路过一大宅院,听到院内有凄惨的哭叫声,皮鞭的抽打声。潘德辉好奇,遂下马爬上院旁大柳树窥看,一看,差点令潘德辉惊得滚下树来院内正进行一场威胁日本妇女接受玩弄的丑剧,除两名日语翻译正在鞭打日本女人外,全是新一军师团级干部。
见此情景,潘德辉飞奔回部报告孙立人。孙立人见潘匆忙的样子,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潘德辉说“你别问,跟我走”。孙立人即与潘德辉乘吉普车赶到该宅院。撞开大门,一见此情形,孙立人愤怒至极,不由分说,手执马鞭,口中不断骂畜生、不是人,逢人便抽打,打得那批不顾脸面的人东逃西窜。随后,孙立人让潘德辉安排把这几名日本女人送回了家。
事后,孙立人非常伤心,没想到他最痛恨腐败,而今他的新一军也腐败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军队也就此丧失战斗力。可以说,国军,特别是蒋介石引为凭借的嫡系部队的军纪废弛,也成为日后内战失败的原因之一;而“新一军”们在东北地区的“床上爱国主义”,也是其被腐蚀的起点。